李姣姣挽着赵蓁下车,“啧啧,这排场,祝家如今真是了不得了,从小镇来的,改不了骨子里的暴发户作风。”
要说这祝家,以前在江州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门户,豪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祝家充其量只是个末等豪门。
但在出了真假千金的事情后,随着真千金明镜的名声鹊起,祝家也一跃水涨船高,如今可谓是炙手可热。
赵蓁拢了拢披肩,神情晦暗莫名。
“走吧。”
叶霜被发配去了云州,她找小花打听消息,原来是因为叶霜去刺杀了明镜,而西羽,他原来真的是明镜的人。
有西羽的保护,叶霜自然不能得逞。
叶霜不是傻子,她为什么无缘无故去刺杀明镜?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原因。
赵蓁眉头紧蹙,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她忽略了的。
紧接着身后停下一辆劳斯莱斯,李姣姣眯眼看去。
“这谁?这么大排场。”
穿着制服的司机下车,走到后座车门旁,恭敬的弯腰打开了车门。
一只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美足当先踏了出来,那红的张扬热烈,瞬间就显得赵蓁身上的红黯淡了些许。
紧接着一截红裙飘扬,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弯腰从车内走了下来,大冬天的,她穿着一袭红裙,袒胸露背,虽美艳、却冻人……
这位少女的一出现,立刻吸引了在场所有的目光。
冬天在室外这么穿,真是勇气可嘉。
尤其最近寒流入侵,今天的室外温度一度达到了零下。
柳暮雪大脑被冻懵了,她没想到会这么冷,脸冻僵了,表情做不出来,落在大家眼中,这是位面无表情的高冷女神。
一件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肩头,柳暮雪扭头看去,雾蒙蒙的暮光下,少年眉目清俊,下颌线条干净流畅,眉尖一粒殷红的朱砂犹如滴血,越发映得眉清目秀,双眼如同被水洗过一般,干净明澈。
他的唇很薄,下唇有唇珠,很有几分性感,都说唇薄的人最薄情,偏偏这是一个温柔至极的男子。
然而他的温柔对柳暮雪来说,偏偏最是无情。
“太冷了,不许感冒。”少年温声说道,仿似连寒风路过他身旁时,都温柔了许多。
柳暮雪哼了声:“要你假好心。”
嘴上这么说,却把外套拢紧了。
两人走上红毯,柳暮雪嘟哝道:“你为什么要跟来?这种场合你应和的来吗?”
“我答应了母亲,要好好照顾你。”
听他这么说,柳暮雪更来气了:“母亲?叫的挺亲热,那是我妈,不是你妈。”
少年并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李姣姣目光凝在那眉心长了一粒红痣的年轻男子身上,目光深处涌动着深深的惊艳。
她堵住了柳暮雪的路,笑吟吟道:“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柳暮雪很冷,没心思和她话家常,鼻腔里嗯了一声,就要越过她往里走。
李姣姣堵住了她的路,目光落在她身边的男子身上:“这位……柳小姐不介绍一下吗?”
男子长身玉立,离的近看,更是清俊无双,眼睫毛比女孩子还长还密,像一把小扇子扇啊扇,扇到了李姣姣心里。
柳暮雪眯眼瞧着李姣姣,见她眼也不眨的盯着柳净云,心底警铃大作,面色愠怒。
但她很快笑了起来,明艳不可方物。
柳暮雪亲昵的挽着柳净云的手臂,在柳净云怔然的目光中,红唇轻启。
“他叫柳净云,我的……童养夫,怎么样,你喜欢吗?”
柳净云愣了愣,扭头看向她。
李姣姣眉头紧蹙:“童养夫?你开什么玩笑,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柳暮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的男人我乐意怎么着,有本事你告我去啊,本小姐的东西,谁敢肖想,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哼。”
话落挽着柳净云,从李姣姣身边走过。
李姣姣深吸口气,“她也太狂了。”
赵蓁从始至终旁观,见此说道:“柳族长无子,被族老们逼迫休妻另娶,柳族长对妻子情深意重,不愿休妻,便过继了同父异母的兄弟的儿子。”
李姣姣不可置信道:“这个男人就是柳族长过继的儿子?也就是柳暮雪名义上的哥哥?”
不止如此,还是柳暮雪有血缘关系的堂哥。
李姣姣嗤笑道:“她竟然骗我,什么童养夫,不过你倒是消息灵通,柳仙镇那么偏远,这种消息你都知道。”
赵蓁走进酒店,“柳仙镇可不是普通的人家,别忘了我母亲的朱雀堂是干什么的。”
——
结束交流大会,薄玉浔还没出会展中心,就被一群人围住了。
韩烨废了好大力才把薄玉浔解救出来:“赶紧走,不然一会儿被堵住了更走不了了。”
韩烨开着他的路虎冲出了会展中心的停车场,“怎么样,这回算开了眼界吧,你薄医生的名气在江州比我这个外科一把手还要响亮,世人只知薄玉浔、不知我韩烨啊,既生浔何生烨啊……。”
“好好开车。”薄玉浔提醒道。
眼看车子在即将上高架桥的时候驶向了旁边的辅路,薄玉浔皱了皱眉:“这不是回酒店的路。”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韩烨脚踩油门,在晚高峰的车流中如入无人之境。
车子驶进中都酒店,韩烨将车钥匙扔给泊车人员,与薄玉浔走上了红毯。
“怎么样、热闹吧?”
薄玉浔打量着四周的媒体,以及不远处张挂的巨型横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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