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生怕自己刚才看错人了, 立马往新闻中心里跑, 这一路上已经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不过他心似火燎。
大多敷衍了事, 长腿一迈进了新闻中心扫了一圈都没有见着曲云晚的身影, 脸色越来越难看, 完了坏事了。
想着立马又拉着于家信问了一圈, 话语含含糊糊的,照着这个架势肯定出事了。
然后又找到了作为组长的蒋思潼,询问了一阵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只听着说是曲云晚家里有事,含糊其辞的,也没敢多停留立马给陆沉打了电话。
又一边朝着办公室走:“喂, 老陆你有云晚的电话吗?”陆沉正在演播厅里指导工作, 电话铃声一响立马接了起来,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有, 发生什么事了嘛?”
“赶紧给云晚打个电话, 问问她在哪儿。”
魏延的空气极为的着急, 听得陆沉心中一紧, 脸色一变显得有些着急:“怎么回事?”
又摆手让身边的刘宇阳处理工作, 然后接着电话走出了演播厅, 曲雪看着陆沉一脸匆忙着急的模样,心中大惊,跟上了陆沉的脚步只是离着毕竟远根本没让他发现而已。
“这事儿电话里说不清楚, 你赶紧给她打电话, 问问她在哪儿。”眉头皱着川子,脚步又不敢停望着办公室走。
陆沉说了声立马端了电话,然后给曲云晚打了过去,至于此时的曲云晚已经到了学校门口,捏着的手机振动着,她一下子将手机扔进了纸箱子里,没接电话,而是大步朝着寝室里走。
陆沉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紧张担忧的情绪全部都涌了上来,依着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不接电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立马往着魏延说得地方走出,刚一进了门魏延极忙着问道:“怎么电话通了吗?”
摇了摇头:“我打了十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说起来还有些沉闷的感觉,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赶忙问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才从演播厅出去,然后就在大厅碰见云晚了,抱着个箱子整个人急匆匆的我叫她,她僵了一下却没有停下来,似乎是哭着跑出去的。"
然后走了到了陆沉跟前又继续说道:"我又去新闻中心问了,他们组长又说她家里出事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魏延按照所见所闻逐字逐句全都说了出来,陆沉越听心中越急迫,眼珠子一转脸色越发阴沉:“你问了究竟是因为什么事吗?”语气加重了些,听起来非常的严重。
魏延性子也急,一股脑子就说了出来:“我怎么知道,就算是家里有事也不可能收拾东西就走了吧?再怎么也得跟我们打招呼吧。”
说到这里,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陆沉提着嗓子道:“你说云晚是不是在工作上遇到了什么事?”
这样一说,两个男人顿时清明了过来,半扭着头魏延又继续碎碎道:“我就说那个蒋思潼给我打马虎眼儿来着,赶紧的你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吧。”说着又让陆沉继续给曲云晚打了几通电话。
她倒好直接开始收拾了行李,一个漂泊在外的小姑娘收了委屈,又是孤家寡人只能依着回家了呗。
将一大堆衣服送进了行李箱里,然后又忙不迭坐到了镜子前,倒腾着自己,按着个病容憔悴的妆容来折腾自己,等着镜子里出现个弱柳迎风,含泪如黛玉似得,似乎有能演出一副绝世好戏。
这才才心满意足的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又瞧了眼手机上十几个电话。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思考了一会儿,才伸手接起了电话,还不等着曲云晚先说话,电话那头已经急疯了:“云晚,你在哪儿?出什么事情了?”
陆沉的脸色越发焦急,语气里全都是关切,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片,没见着人说话,慢慢有几声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听得陆沉那是心都要碎了又赶忙唤了句:“云晚。”
他的声音夹杂着低沙的颗粒感,一点点入了她的耳际,侧着脸看着镜子里面容憔悴的自己。
曲云晚深深吸了一口气含着哭腔压抑着嗓音嘶哑了一大半,不复平日里的清甜软糯:“对不起陆沉哥,我忘记看手机了,你找我什么事吗?”一点点暴露了她此刻心绪的难受与绝望。
本来松了一口气,却又立马屏住呼吸,陆沉瞥了眼魏延,见着他也一脸紧张的模样,心底划过一丝复杂的异样,压住了嗓音:“云晚,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在办公室啊。”分明是欺骗的,却让人觉得倍感心疼,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魏延立马知会了陆沉的意思,然后走出了办公室,着手开始调查了。
陆沉咬紧了牙关又试探了的问了句:“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你情绪没太对?”
他的语气温柔极了,像是一块温润的暖玉一点点沁入人的心底,感知到他对她的关心,残留那点坚强一下子土崩瓦解。
渐渐地耳旁的抽泣声越来越重,他似乎都能瞧着她包着眼泪委屈的看着他,想到这里就难以压抑着情绪:“云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连着问了好几句,终于打破了她的缄默:“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她的嗓音嘶哑极了,情绪已经到了崩溃,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听得陆沉整个人都有些沉闷,迫使着自己冷静下来,柔声安稳道:“云晚别哭,千万别哭,有什么事跟陆沉哥好好说说,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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