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时和李欣羽等人吃完了火锅,人就果断开溜,还好这些人,除了必要的锅具,其他全部用的一次性,逢鲤也不用怎么清理。
边刷锅,他边想着,到底是谁对他下的手。
还有那个在暗中准备对他下手的人,是不是还在暗中蛰伏。
以前他不想麻烦别人,和他本身有一些社恐有那么点关系,还有就是他确实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像是一个外来者,他始终没有太强的融入感。
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前期在校联刷了那么多存在感,这时候不用一下,简直就是浪费了自己前期的布局。
津海市本地的新星卡师,他有自信,自己绝对是种子中的种子。
这样的认知不是因为他身居津海这样的小地方,所以他的眼界不高,自大地觉得自己的实力不错,未来可期。
而是从和李欣羽的几次聊天里,李欣羽都表示,他的实力比京市的大多数家族子弟要强,但是比起那些家族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天才而言,还差了不少。
李欣羽那时候躺在逢鲤家的沙发上,嘴很硬,原话是:
“你这实力比起京市那些天才们还差的远着呢,毕竟大家族的底蕴在那里放着,人从小就是灵植,兽肉,最好的卡牌,养着装备着,连战斗都有不止一个陪练跟着练,秘境探险去的也不少。
也就是我这种制卡师,在等阶低的时候,实力比较弱一些,和你打得有来有回,换了其他战卡师,还能有你蹦跶的份?”
那时候张寒时闷不做声,李欣羽嘴下不存在饶人,她马上就拉上张寒时,说道:
“张寒时这人以前在京市就是个吊车尾,现在到了津海来,好歹也有长进了,不过这人还打不过我。”
“什么叫做我打不过你?我们打过吗?有种竞技场走一遭。”
然后两人就心照不宣地溜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去了竞技场,反正就是溜了不洗碗。
之后那三个借住的,张黎拍了拍肚皮,散漫地说了句:
“哎呀,吃饱了该干活了,明天见。”
袖子一甩,三个人就在室内消失了,这就只剩一个逢鲤洗碗了。
用抹布把水擦干,逢鲤掏出手机,打通了梁秋予的电话。
“喂,是校长吗?
我快要死了!”
电话那头的梁秋予原先还在学联会议上开着小差,缩在椅子里听着郭文生在荧幕前,义正严词地说道:
“津海市一片大乱,我们各校的种子学生损失惨重,对于我们剩下的种子学生们一定要好好保护起来。
不然,明年的炎国大考,我们津海市的在郡里的成绩太过难看,我们可能申请到的卡牌素材,会减少许多,到时候就是恶性循环,我们培养不出天赋优异的学生,学校待遇下降,学校待遇下降就更不可能培养出有实力的学生。
长此以往,我们津海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等到一个怪才,带着我们津海新星卡师改变命运。”
他大手一挥,荧幕上的画面开始变化,出现了好几张少年人的面孔,当先一张就是逢鲤。
长相英俊深邃,但是面上的表情却风轻云淡,不是冷漠,倒像是抽离,是一种旁观。
“从第一个学生开始,逢鲤,这个学生我想大家多少都有听说过吧。”
下面坐着的津海教育界的大拿们,光亮的脑袋都有不同程度的晃动,示意他们对逢鲤还算是有一些了解。
原先成绩优异,只可惜卡师天赋不好,也没有厚家底,抽到的卡牌也不行。
原想着一个可造之材原来是块朽木,没想到这人却突然爆发,在几次秘境中的表现都不错。
在最近的新秘境当中,更是成了幸存的几个学生之一。
他手上用过的几张卡牌,学联里的高阶卡师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之前也从未见过。
不过考虑到,到处都在传的他和赵玄易可能有一些联系,说不定是赵玄易给他的,这样就能解释得通了。
除此之外,学联对逢鲤进行调查的时候,还发现他是一名青铜强化师,这样年级,身后毫无势力自学成才的强化师,这该是多么可怕的天赋。
要知道,所有的制卡师和强化师,前期基本上可以说是吞金兽,天赋再强都得靠无数材料生生往上怼,才能堆出来。
“为了以防有一些人还不熟悉他,我再重复一遍,原先这个学生应该有接近白银等阶的实力,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情况,在从未卡发秘境出来以后,跌落到了青铜七级,即使是青铜七级,也已经是我们津海这一届卡师等阶最高的学生。
其次,还是强化师协会认证的青铜强化师,我跟强化师协会那里了解过情况,他们也觉得逢鲤是一个可塑之才,准备让逢鲤参加新星强化师大赛南扬洲预选赛。
强化师协会对他算是一般重视,我觉得这是我们学联的机会。
要知道,不只是在津海,就算是在郡里洲里,甚至整个炎国,我们学联都在走下坡路。
因为大部分的卡牌素材都被各个卡师家族占据,我们学联虽然不弱,但是学联的资源明显没有办法像是世家一样,毫无保留,甚至可以说有些豪横地倾注在某一个人,或者某几个人身上。
这也就导致了我们学联在这几十年来,已经没有出现过能够和世家争锋的天才。
长此以往,我们学联建立的目的,就名存实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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