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有点儿咬牙切齿的瞪着我:十八,这话你当着小淫的面儿说,你要让他死心而不是让我们死心,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走,哎,你信不信我会揍你?
我把心一横,开始蛮横:哎,这话我已经跟小淫说了,早就跟他说了,他嫌不嫌烦啊,一遍又一遍,他不烦我还烦呢?
阿瑟哼哼笑:你可能说过,可是小淫说他喝酒之后,全都忘了个干净,他不记得了,所以你需要重新说一遍,这一次要正式的说,我还有元风、大雄、平K、小麦、佐佐木、陆风、小乐,我们都在旁边,人证都齐全了才算数,你怎么不敢了?是不是不敢说啊?
被阿瑟一激,我脑袋腾的大了两圈:笑话,真是笑话?我还不敢说,我有什么不敢说,那,这是你说的,你们都给我做个见证,要是以后有人敢反悔,我就拼了,走啊!!
这次我不用阿瑟拖着,直接自己走在前面,有那么多人在面前,我要把这个事情说个清楚,看谁以后还敢拿我说事儿??
到了阿瑟租的房子,元风、大雄他们还都在,元风开门看见我苦笑:十八,我的面子看来还真是不如阿瑟。
佐佐木离我远远的,紧张的要命,我恨恨的咬着牙齿,很想拽过来狠狠揍他一顿,臭小子,还敢欺负我?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敢说我心里变态,还什么有的是女生喜欢小淫?我想起自己手心被小石子划伤的地方就很火大。我没有看见小淫,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想看见他,因为我看见小淫的每个瞬间,我都会想起他双手抱着江雪琪的后背,轻轻的拍着的那个场景,还有江雪琪吻他时候他那种迟疑的状态,一想到这些我连一个月前吃的饭菜都很想呕吐出来,我还有什么心思想见他?不见还好点儿。
我看见餐桌上放着一个生日蛋糕的盒子,还有一些没有开盖子的盛着菜的碟子,什么样子的都有,估计是元风把我过生日的事儿告诉了阿瑟,他们准备的,我看见旁边还放着一箱子酒,虽然我心里感动,但是这个时候我没有回味感动的心情。
我往沙发上一坐,朝着阿瑟喊:好了,阿瑟,把大家都叫过来吧,你不是想我当中宣布吗?我现在就说,说清楚了大家也不会整天为着这点而破事儿而郁闷了,你们都过来啊?
阿瑟吊儿郎当的看着我笑:十八,你干吗这么着急啊,你没有看见我们为了给你过生日准备的这些东西吗?我们跟你没有过节吧,你不至于这么倒我们的胃口吧?是不是元风?
我着急的看着阿瑟:可是,走路的时候你不是说……
元风打断我:十八,好了,你这两天气性这么大,也该灭灭火了,我们陪你喝酒,哎我可是滴酒不沾的人,今晚只要你高兴,这么说吧,你让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绝对不会食言,我豁出去了,为博兄弟一笑,我就算醉的趴下了也绝对没有怨言,够意思了吧?
元风在我面前一边说着一边笑着,我实在无法把心里的火气发出来,也没法对着阿瑟发火儿,只好恨恨的憋着,但是心里很是不爽。阿瑟把佐佐木推到我面前:十八,你就原谅老佐,他也就是满嘴胡话而已,并非恶意……
我哼了一声:说得轻巧,他当初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有么?他说了那么一堆话中,那一句话把我看成有尊严的人了?我不是心里变态么?不是没事儿吊着小淫玩儿么?不是就会装清高么……
佐佐木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我往后坐了一下,元风碰碰我,小声说:十八,佐佐木说的话真的很伤人,我也不想为他说什么好话,也不想为他开脱什么?可是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事儿,小淫和佐佐木的关系很特别,佐佐木一直把小淫当成自己的亲兄弟,小淫之前给过佐佐木很大的帮助,所以小淫只要不好过,佐佐木肯定心里想的全是小淫,你就看在他们兄弟情深的份儿上,少记恨他点儿好了……
我不明白的看着元风: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合着兄弟是手足,兄弟喜欢的人是衣服?我是衣服了?
元风脸一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太在意小淫了,其实……
阿瑟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扭头看陆风:哎,小淫呢?半天也没有见到他啊?
陆风拍了一下脑袋:呀,忘了,从中午到下午,小淫就一直在喝酒,十八来之前说是胃口不舒服跑洗手间了,我们光是顾着和十八说话,把小淫上洗手间的事儿给忘了,小淫怎么还没有出来?
佐佐木着急的第一个往洗手间跑,推了推门,洗手间的门从里面锁着,佐佐木开始敲门:小淫,小淫?你在里面吗?你在吗?你开门啊,哎,你开门啊?
陆风和阿瑟也挤过去,开始不停的拍着门:小淫,小淫,你开门啊?哎,你这家伙在里面干什么呢?开门啊?
经过十几分钟的敲门叫门,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阿瑟看了元风一眼:不行了,把门撞开吧,我这儿也没有房东家洗手间的钥匙,把门撞开,换把锁的事儿,来吧,我和你一起用脚踹。
阿瑟拉着元风往后面退了几步,两个人往洗手间快走了两步,然后一起用脚一齐往洗手间的门上踹,门发出沉重的轰隆声,但是没有撞开,阿瑟又单独撞了一下,还是没有开,佐佐木推开阿瑟,从更远的距离跑了过来,整个人都撞到门上,还是差一些,大雄和佐佐木一起又撞了一遍门,这次洗手间的门开了,门锁在门把手附近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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