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韩魁李真二人显得尤为的意气风发,一步一停之间,面带着一丝笑意,来到曹信面前当下拱了拱手。
这时,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曹信同时笑了出来,他知道若不是这二人的鼎力资助,恐怕自己在短时间内也做不到如此的功绩。
“主公,你这匹马?”就在这个时候,李真走到近处方才略微皱了皱眉,却是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曹信身后的阿信。
韩魁这一刻同样是反应过来,然而还是曹信当先一笑道:“我这匹马有些跛脚,我也是个念旧之人,呵呵倒是无意换马。”
显然曹信是看出了二人的心思,方才简单的解释起来。
但这一句话,此刻听在众人的耳中却是格外的亲切,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无不是有些欣喜。
往往一个上位者的一举一动都能触动下属的心,即使是日常生活当中,简简单单的小事,但是在别人看来却能看出另外更深层次的东西,显然曹信对于马匹的念旧,无形之中也让这些人的心,实实在在的暖了一把。
曹信这一刻不知道众人的想法,对于阿信他确实是有一丝愧疚的,但这愧疚也绝对没有要作秀的意思。
阿信的马脸向外一侧,舒服的贴了贴曹信的脸上,顿时发出一声嗤鼻声,“噗啦啦……”
阿信是一批黄色的马,品种一般,比一般家常的驽马倒是要好一些,当然好的马他不是靠颜色来分的,和后世黄大仙看相一样,甚至到后世越来越科学的这就另当别论,当然三国时期还是靠着伯乐的方法相马。
三国时期,有南船北马的说法,顾名思义就是荆襄与江东水师出名,北方大多战马精悍,不是说南方没有战马,只是说南方的马比北方产量少,而且大多不比北方精壮,而羌胡等西域塞北等地的马匹又要比中原好上很多。
其中赤兔马就是一个西凉马匹的典范。
如果说兵刃是一名武将的生命,那战马就是武将的第一生命了,好的战马它代表着在战场上更好的发挥单兵作战能力,不管是对武将还是骑兵,尽皆如此,而此刻对于曹信而言,兖州的马匹却是稀少了一些。
“主公,你以后毕竟要重上沙场征战,现在典韦许褚各位将军的,这些个战马尽皆都是平平无奇,恐怕这战马一事方是此刻的头等大事啊。”毛玠此刻从曹信的身后走了过来,当下正色的道。
听到对方的话,前者同样是点了点头,但下一刻却有些沉默下来。
毕竟弄一批数目不小的战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先不说你怎么弄出来,就单单你用钱买,也未必能有人卖,毕竟周围这些个诸侯都对战马的管制非常严厉,单单说买,却是绝对买不到的。
然而正当曹信等人暗自揣测无果之时,韩魁这一刻,却是与李真面面相窥,随即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令包括曹信在内的所有人,都尽皆一惊。
却是此刻,韩魁大笑着道:“主公,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啊!”
“你的身份?”曹信如此疑惑的问道。
这时李真在一旁点了点头,方才笑道:“主公,你可不知道,韩魁兄曾经是靠马商起家,直至黄巾大乱各地群雄并起,为了避嫌,方才改走西域,呵呵但这些年来对于塞北的马种与人脉,韩魁兄,呵呵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哦?”双目中陡然放出一丝光芒,曹信惊奇之余,脸色豁得一阵大喜,方才询问道:“韩魁兄弟,此事当真。”
此刻韩魁也是点头笑了笑,却是看着面前的曹信,不禁正色起来,“不错,我曾经确实是靠马匹起家,经营过几个塞北的马场,不过……”说着,韩魁倒是有些遗憾的样子,“不过……正值中原大乱,各地对于马匹的管制极其严厉,甚至当时很多叛军抢劫马匹钱粮,故此马场入不敷出,呵呵,就改换了远走西域,做了一队行商。”
对于韩魁的话,曹信也是有些赞同,毕竟黄巾大乱那会儿,马匹成了一个不可忽视的财富,更是在乱世中成了各诸侯眼中的至宝,虽然当时天下还未大乱之际,韩魁的马场倒是不算什么。不过对于此刻身在乱世的曹信而言,他对于韩魁的这个经历,倒是颇为感兴趣的。
毕竟陈留的马匹是最缺少的。
“呵呵,若是主公愿意,在下愿替主公到塞北走一趟,重操旧业!”
这一刻似乎将曹信心思一一看在眼里,韩魁当即向前者做了个揖,脸色异常肃穆的说道。
曹信的脸上此刻无疑焕发出了另一丝渴望,在他眼里组件一队骑兵,一匹匹真正精良的马匹都是曹信一直以来藏在心底的一个梦,此刻一听到对方这么说,当即又是一阵惊喜,方才道:“你的意思是说,在塞北开马场?”
点了点头,这一刻韩魁接着道:“我与凉州各地豪强素有来往,凉州总计12郡,249座县城,其中我从十年前就发现,凉州虽然地势宽广,却是有很多开阔之地少有人烟,半年前我还到凉州看了一遍,若是在凉州等塞北建设马场,着力培养一匹幼小的马种,那几年后便会得到一大批,数目庞大的力量甚至是财富,呵呵,但要开一个马场所需不少的钱粮,我曾经也是只开了五个马场而已,但若不是黄巾大乱,在下的收益,必定高出现在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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