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白灵,白……卧槽!不会是真的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我顺手救的这个姑娘竟然是白灵的妹妹,真的不敢想象,要是我当时因为害怕自己跑了会怎样,会不会自责一辈子。
“哎?那你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我询问道。
白灵流露出一个充满疑惑的表情,她说道:“医生说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只是体温偏低,其他的还不能确定。”
“你是在哪找到我妹妹的,跟我详细的说一说。”白灵有些着急的问道。
我一愣,顺口回答道:“我是在城郊的乱葬岗上找到她的……”
“乱葬岗?”白灵仿佛若有所思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个妹妹?她不跟你住在一起吗?”
白灵被我这么一问,好像勾起了什么伤心事,表情略显哀伤。
“说来话长了,”白灵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在白冰很小的时候,我们的父母就离婚了,我跟着妈妈,她跟着爸爸。”
“两年前,我们的爸爸因为车祸去世,她还在上学,所以就过来跟着我。这孩子心思拧的很,因为从小我爸爸给她灌输的全是特别正直的人生观,所以她从第一天到我这里来就看不惯我靠这种不能上台面的手段赚钱,跟我吵了好几次。”
“每次吵过之后,她就会离家出走,不过好在每一次都走不远就被我的人给带回来了。”
“但是,直到上一次,我被人下了降头之后,她再一次出走,因为事情太多,导致我的人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结果就找不到她了。”说完,白灵自责的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看好自己的妹妹,让她变成这样。
对于白灵妹妹白冰的情况,我总感觉似乎不像是表面上看着这么简单,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怎么会在半夜三更跑到那么一个荒郊野岭上去?
而且,明明人都已经昏迷,陷入无意识状态,为什么医生却怎么也检查不出问题?这不符合常理。
我隐隐有种预感,似乎白冰的情况可能跟阴阳学有关。
我看向老牛鼻子,发现他就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给吕素素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安慰安慰白灵,先稳住白灵的情绪。
她们两个都是女人,交流起来肯定比我们要顺利,再加上吕素素是人民教师,上学的时候肯定学过心理学,所以这个时候没人比吕素素更适合安慰白灵了。
吕素素心领神会,把白灵拉到医院走廊的长椅旁,坐下,轻声细语的说着什么。
然后,对老牛鼻子和刘新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两个跟着我去看一下白冰的情况。
白灵给白冰换了一间单人的病房,在护士的带领下,我们三个来到了白灵给白冰换的病房外。
“刘新安,你在外面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我想了一下,转身补充道,“白灵也不要让她进来。”
“那…那我怎么跟白老板解释?”刘新安身手虽然了得,但是思考问题还是有些古板。
老牛鼻子抢着回答道:“就说我们两个在给白冰看病。”
老牛鼻子说完就推门进了病房。刘新安疑惑的看看我,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我冲他点点头,然后也跟着老牛鼻子进了病房。
病房里,白冰安安静静的躺在洁白的病床之上,阳光透过医院的百叶窗撒到白冰稚嫩的脸庞,显得格外安详。
因为白冰被送过来的时候嘴里一直嚷着什么东西,根本安静不下来,也没有办法配合医生做检查,所以医生给她服用了少量的镇定剂,让她先小睡一会儿。
我进来的时候,老牛鼻子正站在病床旁边,伏着身子,凑得里白冰特别近,正在不知道看什么。
“唉!你干嘛呢?”我心生疑惑,对着老牛鼻子喊了一嗓子。
不怪我多疑,实在是老牛鼻子这个动作从我这个方向来看实在是太不雅了,看上去就像是老牛鼻子趁着白冰睡着要做些什么一样。
谁知老牛鼻子扭过头来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表情十分紧张,就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得。
这样一来,我就很好奇了,白冰的情况我也看过,可是我却没看出什么端倪,也许是我功力不够吧。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好奇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见多识广的老牛鼻子出现这个样子。
好奇的我果断闭嘴,悄没声的凑了上去。
“怎么了?”我问道。
老牛鼻子聚精会神的看着白冰,那种眼神,就像是一个抠搜把火的地主老财在盯着自己的万贯家财呢。
老牛鼻子一脸严肃的问道:“你,把你们在乱葬岗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我说一遍。”
呃……我好像今天已经说了好几遍了。
就在我刚想把跟吕素素说的话重复一遍的时候,老牛鼻子打断道:“全部都说一说,不要漏下任何细节。”
嗯?他怎么知道我省略了一些细节?
于是,我只好原原本本的把昨天晚上我在乱葬岗上遇到的鬼火拦路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他说了一说。
就在我正准备跟他说凶匙的事情之时,老牛鼻子抬手打断了我,问道:“你在乱葬岗有没有看到一个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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