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知道自己要是收回了自己的话，或许很多人真的以为他是在逼迫秦雅娴道歉。
在许多人的眼中，她还是个受害者的形象。
“为什么？我已经道歉了，现在也说不清楚了。但是我承认刚才我是撞到她了，我不无辜，我是故意的。”秦雅娴拼命认错，但是有些人都不太相信。都觉得秦总是因为要丢掉合作，才说出这样的话。
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原谅她么？”
顾昀看了林语希一眼，问道。
“我原不原谅和合作有关系么？如果我原谅了，你就会和她重新合作了么？”林语希反问道，她也不想介入到这种事情中。公私不分明，本来就是一件不太好的事。
而且顾氏的损失，她并不想算在自己的身上。
因为这是顾昀自己的事，她是受了委屈，可是她觉得顾昀好像是受了刺激。他从来都不会这么维护她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居然今天帮她出头。
“不会，只是问问你而已。看看你是不是记吃不记打。”
顾昀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意。
“我当然不原谅。”
林语希很坚决，既然那些后果和她没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原谅呢。秦雅娴这样的女人还不能得到她的原谅。
她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
“好。”
“语希，你真的要这么做么？都是帝都人，为什么要闹得这么难看？以后见面不会尴尬么？我们的私事何必要扯上公事呢，我没想到顾昀现在这么护着你。”
秦雅娴简直快要疯掉了。
她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代价。
要是丢了这样的项目再要重新找到那可就太难了，所以她绝对不能失去。今天哪怕是跪下求顾昀，都要将项目重新拿回来。
他居然想要毁约，宁愿赔付高额的违约金，也不愿意接受道歉。
“我也没想到，但是有一点你误会了。他没有护着我，可能是觉得你的人品不太好，所以就不想和你合作吧。”
林语希心里有些畅快，虽然这个时候表现出来不太好。
但是看着秦雅娴倒霉，她就很开心。
“顾总，我们开门见山吧。我承认之前对你是有些幻想，所以我和语希之间有矛盾。看到她到顾氏上班，我有些生气便发泄到了她的身上。我知道……你有未婚妻，我……”
秦雅娴几乎是豁出去了。
为了利益，也为了面子，不然她回去不好交代。
她上面还有人，公司并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我还是对你有想法，是我道德卑劣。”
林语希看着秦雅娴，如果是她的话，是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秦雅娴能屈能伸，她至少在这点上比太多人都优秀，难怪能够走到这样的高度。可是，碰到了顾昀这样一个不讲道理的。
也不知道，秦雅娴的心里此时到底有多煎熬。
“确实，没有道德的人，怎么能够和我们顾氏合作呢？”顾昀这话一说出来，秦雅娴的脸色几乎是惨白，但当她要绝望的时候，他又继续说道，“有个折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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